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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