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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