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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