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清晨,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,缓缓坐起身来,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
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庄依波抿了抿唇,道:反正在我这里,他们只找过我一回。其他时候,或许是没找我,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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