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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